同怀法之信仰 共舟风雨前程——写在法舟十年庆典之后

作者：西西里柠檬（法律博客知名博主、无锡市青年法学家）

早就接到江苏法舟律师事务所十周年主体庆典活动的邀请，所以，今天这个日子扎堆的其他会议、活动都一一告假了。戒非（法舟主任范凯洲的夫人）说：“看见烟花升腾的那一刻，我知道是落笔的时刻了……”我没有看最后的烟花，也许这没有结尾的告辞，刚好成为我此刻落笔的理由。

范律师说，我们是有多年之交的“老友”了。确实，至少我已经想不起我们始交于何年，但是我知道，我的同事中很多都在我认识范律师之前早成了“老友”。这些年自己枉得一个十大中青年法学专家以及什么法治人物的虚名，其实，要说这法律上的事情，公事也好私事也罢，还真多得于法舟律所不管是作为顾问所之后还是之前润物无声的帮助。想起来自是感怀满满。

一个律所的品格

法舟也许是唯一一个在公交上打广告的地方律所，至少我坐了这么多年的公交车，只看见过“专业、勤奋 无锡法舟律师事务所”的广告。这中间或有其广电法顾的身份，但是撇开这种不可视的关系，我更愿意相信，它属于法舟执业的视角与智慧，乃至使命。

说一句不客气的话，在当今社会，真正相信法治或者也只有法治才是惟一救世方舟的莫过于最底层的民众和普通的老百姓。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权力”者往往是有权就是解决一切问题的路径。而相对于更广大的无权无势的民众，也只能寄最后希望于法律可以成为他们的救命稻草。

当然，这也不排除是我个人的臆测。而非臆测是的，作为法舟的领航人，范凯洲在我数次与其有过的交流过程中，不止一次地听到过他的处事理念，即，遇到问题万勿首先想要找关系，而是寻找正常的规范途径。找私人关系，欠下人情是其次，主要的还是会坏了一个社会应该有的风气。这不外乎就是一种法治信仰力量的支撑。在12.4庆典活动的演讲台上，范凯洲律师再次宣告了他的这一理念。他说他与其去做治病的扁鹊，不如去做让人不生病的扁鹊大哥。所以，现在的范律师，经过20多年的执业生涯，越来越看重去做一个“布道者”，而不是哪里有火情就去哪里的消防员。

没有比“专业”和“勤奋”四个字更能贴切地去反映我个人对一个律所的期许了。当然，现在法舟的广告词中又加了“诚信”两个字，这也许是基于诚信在这个社会越来越缺失时候的危机感使然，而我个人认为，诚信是显而易见的社会公共道德，没有人和组织可以例外。一个不专业的团队，可以兴盛一时，绝对不可能傲娇一世。如果律师不专业，我们还要律师做什么？这些年，真的见识过不少不少的律师，有些律师执著过人，可是一知半解甚至 “蒲鞋穿在袜里七里缠在八里”，还振振有词，不知进退，一副惟有其才最正义的样子；有的律师，为了自己的一点蝇头小利，置当事人利益于不顾，行些小事化大，大事化闹的勾当；还有些律师，沽名钓誉巴结权贵，钻营的劲头大大高于钻研业务的劲头……很欣慰的是，法舟与许多优秀的律所一样，一直致力和秉承“专业”的理念，集聚了一大批行业翘楚于这个团队，成为一个值得让人点赞竖大拇指的行业标杆。“勤奋”是效率的体现，这既是每个律师工作性格的体现，也是一个律所内部管理的反应。法舟做了我单位多年的法律顾问，有时候很多事情到最后急切的样子，其实连我自己都不好意向律师开口立等三刻要取，但是不管我急的还不是不急的，可以说法舟的效率远远比我想象的还有高。其实这一点最可说明问题的一个小细节在于，每一次与范律师通电话，他说的第一句除了你好之外，必是“什么事，请讲”——永远是让你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想起我有诸多的小伙伴，明明三句话可以说清楚的事情，他非要铺垫老半天。看似一天到晚的忙，但是时间的利用率大大大大地打折扣。这样的工作作风，也只有在机关里才有生存的空间。

一个人的人品

我和范律师认识的年数其实并不长，事实上我是在法博上被范律师所认识的，而我在法博注册至今还未满十年，与那些和范律师一起打拼和见证法舟十年历程的他的同伴们想比，我是一个“新人”，而新人所以有故交之感，大概就基于我们有共同的法治理想和做人理念。“拼到最后就是拼人品”，这一句话已然成为范律师验证世事沧桑的“口头禅”。

我奉行不为五斗米折腰，不说自己刚正不阿吧，也至少做得到坚守底线和原则。所以，革命工作几十年里，没有少被穿过小鞋，也没有少被排挤中伤，但是咱脊梁挺着，所以一直活得舒坦。听范律师昨天的演讲，虽然他并没有系统地去归纳法舟这十年从一个婴儿成长为一个“帅哥”的经验，但是有一点是他所一直强调的，即不管是法舟招用人才，还是法舟拓展业务，辨析对方的“人品”永远是第一位的。而他对人品的检测还自有一套自己的手段。对此，我倒是深有感触。

相信字如其人。所以，他招人，是必要让应聘者手写个人简历的，简历如果没有手写，哪怕面试的当场，他都会拿了笔和纸让对方任意写下一段话或者几行字。这一点，我还真有幸亲自见识过，非常有意思。

相信相由心生。所以，他招人，从来不要求对方提供“标准像”，而是一定要“生活照”。至于能从照片上去判断一个人的内在品行，这是范律师的本领，我就觉得此法靠谱。一个善良的人，绝不会在脸上长出一脸的横肉，一个愚笨的人，也绝对不会长出一双睿智的眼。而说到用人的条件，我和范主任之间又有不约而同的“英雄所见”，他要求“正直”、“灵气”和“悟性”，“正直”固然与律师这个行业有紧密度极高的关系，而“灵气”与“悟性”简直与我希望的毫无二致。这不是智商歧视，一旦灵气悟性满满，绝对是“勤奋”的保证。

范律师说过，顾问费给得再高，如果对方人品有问题，这个顾问绝对不做。昨晚法舟的庆典活动结束之后，范律师在微信上晒出一汽无锡柴油机厂原厂长蒋彬洪发其的短信，其中有两句话想必是让范律师眼湿的原由吧：“你我间虽然平时联系不多，但每当我想起往事，范律师对我及对锡柴厂的贡献记忆犹新！”“你人品高尚，业务精通，处事有方，工作成效成就了你的今天！”见微可以知著。蒋厂长应该也是见证了范律师以及法舟成长的老人了，能在经年之后依然守得住当年由合作而建立起来的情谊，其中维系的只能是人与人之间彼此相惜的品格。

认识戒非，是在认识范律师之后。第一次见戒非，是范律师带来的，当时，真的有一点点奇怪，怎么还带着夫人。经过这么些年的交往，前不久我送过戒非一句话：你不仅是贤内助，还是贤外助。昨天回家后，我给戒非留微信，意思是范律师在台上朗诵海子《以梦为马》的桥段，其实应该由他们俩完成。如果说，法舟所有所梦想成真的话，这个造梦人里，戒非绝对是功臣一个。我说戒非是半个法舟人，相信法舟的伙伴们一定认同。而这与人品又有什么关系呢？在我的心里，一个男人对婚姻的把持度和经营力应该是人品的最初和最终表现。

十年，对于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十年，对于一个律所，亦然！如果人生尚有自然之力决定的话，那么一个律所的成长和发展，更需要的是人力。值此，法舟十年，谨呈祝福！点滴之水可以汇成大海，微薄之力可以扛鼎乾坤！共祈法佑中华，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