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侨花 塞北雄骑——山西朔州纪念李林烈士79周年活动侧记

中视新闻观察员 晋绥网首席记者 郑志东 山西报道

“传承红色基因，弘扬李林精神”是山西省朔州市近年来每一次纪念李林烈士和其一起牺牲的战友们系列活动永恒不变的一个核心主题。

英雄们的身体早已溶入塞北的黄土，但英雄们的灵魂却永远地留在了这块雁北的土地上。

李林精神深远绵长

红色基因不丢，李林精神永存。2019年缅怀华侨抗日女英雄李林和牺牲在晋绥这片热土上革命英烈79周年纪念活动，由山西省晋绥文化教育发展基金会、朔州军分区、华侨抗战女英雄李林文化研究会朕合主办。原中共中央晋绥分局书记林枫之子、山西省晋绥文化教育发展基金会理事长林炎志特别寄语此次活动:“李林烈士是晋绥英雄，是中华民族英雄。不忘初心，愚公移山。为中华崛起，改造世界而奋斗”。

原中共晋西北行署经济总局局长、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副主任、国家计委副主任段云之子、山西省晋绥文化教育发展基金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段晓飞表示，红色事业，功秉千秋。在基金会理事长林炎志，基金会名誉理事长贺龙元帅女儿贺晓明带领下，山西省晋绥文化教育发展基金会与各地军民携手，至今已有655位烈士被接回晋绥解放区烈士陵园安葬，这中间有541位无名烈士。让英烈回归故里，既是老一辈的嘱托，更是我们后一辈的责任。2018年贺晓明大姐和百名晋绥后代曾在五星红旗上郑重签名，表达了继承李林等英烈遗志的坚定决心，并捐给朔州市平鲁区李林纪念馆。

英魂永存，英雄可敬。远在福建龙海市李林的侄孙李平龙、孙媳陈少凡，李林的侄子李松年、李松兴、李松茂、侄孙李国冰，侄女李舟玲以及福建省作协副主席、福建省委党史研究室主任钟兆云等李林亲属、家乡母校人士，来自云南、江苏、内蒙古、广西等全国14个省份的李林女子民兵班代表，千里迢迢专程来山西参加祭奠。

4月25日晚，在山西省朔州市平鲁区明海大酒店召开全市纪念李林烈士牺牲79周年活动主旨介绍会，朔州军分区司令员刘义清、平鲁区委副书记、区长马占文等讲话，来自福建省龙海市、漳州的李林亲属代表，李林家乡和厦门市集美学校母校代表，李林战友后人、国家水利部原农水局局长屈健儿子屈小冰、儿媳焦家威、女儿屈庆乙，原中共晋绥边委书记赵仲池女儿赵簾青，原平鲁县委书记李登瀛、妻子李桂芳、女儿李春英、女婿赵志励，原右南县第一任县长戎存仁儿子戎晓峰、儿媳杨平、女儿戎燕梅、戎建军、戎燕丽，原八路军120师358旅雁北6支队政委、雁南军分区副司令员、晋西北军区副司令员姜胜儿子姜政新等，中国华侨华人研究所副所长、中国华侨历史学会秘书长、《华侨华人历史研究》总编张秀明，原中共晋西北行暑经济总局局长、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副主任、国家计委副主任段云之子、山西省晋绥文化教育发展基金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段晓飞，原晋绥军区第五军分区副司令员、第五军区参谋长、内蒙古军区副司令员、开国少将刘华香之子、山西省晋绥文化教育发展基金会副理事长刘占平等国防动员系统代表，山西省扶贫协会会长叶青春、内蒙古自治区清水河党校校长蒙军、晋绥边区历史文化研究会执行会长郝文俊等特邀嘉宾参加会议。

4月26日，以“传承红色基因，弘扬李林精神，共建塞上绿洲美丽朔州”为主题的纪念李林烈士牺牲79周年祭奠活动在李林烈士陵园拉开序幕，庄重祭奠。朔州市委书记陈振亮，市委常委、朔州军分区司令员刘义清，朔州军分区政委张培军，山西省晋绥文化教育发展基金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段晓飞、副理事长刘占平、朔州市委委员、平鲁区委书记刘旋和驻朔部队官兵代表，李林烈士亲属，平鲁区党、政、军、民各界代表等400余人参加祭奠活动，共同缅怀先烈。

朗曰清风、陵园肃穆。上午8点30分，参加祭奠活动的人员准时集聚广场，齐唱国歌，向烈士墓敬献花篮。陈振亮等市领导，李林亲属和李林民兵班代表先后发言并上前整理花篮绶带，向烈士默哀。

朔州市委常委，市军分区司令员刘义清讲话，号召全市要在李林精神的感召鼓舞下，按照省委要求，突出“大力学习弘扬右玉精神、坚定不移推动转型发展”工作主题，不断加快转型发展步伐，进一步强化国防动员和后备力量建设，进一步推动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朝着共建塞上绿洲、美丽朔州的宏伟目标奋力前进。要求驻朔部队官兵要继承革命先烈遗志，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把驻地当故乡，积极参与经济社会建设，应急抢险勇当先锋，为朔州上下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懈奋斗。

其后，市领导陈振亮和大家一起步入平鲁博物馆共同参观李林烈士纪念馆。

“缅怀革命先烈、传承红色文化”主题实践活动扎实推进，声势浩大。活动围绕省委“改革创新奋发有为”大讨论，结合李林精神，不忘初心，实干苦干，兴朔富民。

“品读李林精神新内涵、推动改革开放再出发”主题报告会随后举行，报告厅内人员爆满，气氛热烈。

李林母校代表、集美校友总会陈群言，围绕《用好李林华侨身份 拓展朔州对外开放新高度》作报告;中国华侨华人研究所副所长、中国华侨历史学会秘书长张秀明围绕《中国侨务研究 兼论朔州市弘扬李林精神发展侨务合作之战略》作报告，李林英雄文化研究会会长王宝国围绕《李林战斗精神和英雄文化对新时代朔州改革开放再出发重要指导价值》作报告，3个报告各有深意，使与会者受益非浅。

当日下午，与会人员走进右玉，追寻先辈足迹，感受左玉精神。晚上在李林中学大礼堂，大家与全校师生一起观看“传承红色基因、汇聚强军力量”纪念李林烈士专场晚会，共同高唱《我和我的祖国》、《李林之歌》、《歌唱祖国》群情激昂，爱国情怀溢于言表。

4月27曰，与会者冒雨参加“传承李林英雄精神、投身强国兴军实践”军事活动。参观朔州市国防教育训练基地，观看李林英雄女子民兵班汇报表演，参会人员过军事日。曾是李林上属的原晋绥军区第五军分区副司令员、开国少将刘花香，其子刘占平在当天的军事曰活动中向朔州市博物馆赠指挥军刀一把，并与大家一起回顾难忘的战争岁月。

李林英雄历久弥新

李林离开我们已有79个年头，中视新闻观察员、晋绥网首席记者专访长年研究李林的李林英雄文化研究会会长王宝国，听其畅谈李林故事，仍觉历久弥新，永不过时。

抗战年月，著名华侨抗日女英雄李林由闽南北上雁北，与晋绥军民并肩烽火苦斗，最终壮烈殉国。

1973年9月15日，周恩来总理陪同法国总统乔治·让·蓬皮杜参观云冈石窟时，曾经询问：“李林不到后方做官、坚持前线抗战的华侨女学生，牺牲在雁北哪个地方了？”雁北地委副书记薛凤霄汇报了李林牺牲在平鲁和山阴交界处，已立有纪念碑的情况。周恩来叮嘱他：“要给她树碑，还要写传记。她是我们的民族英雄，雁北要多宣传李林，好让青年学生广泛地学习她的英雄精神。”

周总理生前的声音，在2009年落地。这一年3月2曰，国务院批准李林烈士陵园为“全国重点烈士纪念建筑物保护单位”，同年9月，李林入选中宣部、中组部等11部门联合组织全国人民投票评选的“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2012年王宝国创作的长篇纪实文学《华侨抗日女英雄李林传》一炮打响，去年6月荣获第四届中国传记文学优秀作品奖；第三届《中国作家》“中山杯”华侨华人文学奖评选在京揭晓，《华侨抗日女英雄李林传》斩获优秀奖。两年二度获奖，影响广泛，李林更清晰地、更立体地展现在人们面前，引起了社会关注。

华侨抗战女英雄李林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中国传记文学学会会员、朔州作协副主席兼秘书长王宝国在去左玉干部学院的途中告诉记者。

多数人说，李林1940年4月26日掩护队伍突围时壮烈牺牲后成了抗战英雄的。事实上，李林早在1938年春夏就正面抗战，主动出击了。上级并没有给她正面部署战斗任务，而是先后两次安排她的部队北上“护送工作团”和“配合大青山地区地下工作”。她运用两次“政治机会”带兵出战，天成村一战成名，长流水再战立威。4个多月的时间打了20余仗，马踏半个绥远高原，主动出战，神兵勇将，留下佳话。尤其是出色的“护送”和巧妙的“配合”的战斗任务，简直是完美的案例，李林名不虚传，威震晋绥。

李林1938年首战右玉威远堡。这年年3月26日，李林率部北上途中，意外发现右玉威远有日伪军一个弹药据点。李林临时决定发起进攻。部队夺取了大量枪械弹药，但出现了路远不堪重负的问题，恰好在内蒙古凉城县天成村发现了敌兵1个战马据点。李林指挥部队发起进攻，杀敌26人，夺取战马87匹，加上其它零星所得战马，李林队伍全部变成了骑兵部队。

1940年4月，日伪军集中1.2万兵力，对晋绥边区进行“扫荡”。4月26日，晋绥边区特委、第11行政专员公署机关和群众团体等500余人被包围。为了掩护机关和群众突围，李林不顾怀有3个月的身孕，率骑兵连勇猛冲杀，将日伪军引开，自己却被围困于山阴县和平鲁县交界处的小郭家村荫凉山顶。在腿部和胸部多处负伤后，仍英勇抗击，毙伤日伪军6人。被日伪军包围后，她宁死不屈，用最后1发子弹射进喉部，壮烈殉国，年仅25岁。李林牺牲后，数千名抗日战士和驻地群众，为她举行了隆重的追悼大会。李林牺牲时的血衣几经辗转，送到了革命圣地延安。

寻史写人，也是苦差。王宝国告诉记者他多年来从历史的封尘中找寻真实的李林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也带给他不少的快乐，那是吃吃喝喝，烟酒歌舞等世俗的快乐所无法比拟的。每当一项被尘封的历史真相被挖掘出来，他觉得胜于挖出一件埋藏多年的文物宝贝。别人对此也许不以为然，而他认为挖掘和研讨李林的历史真实，却是关乎文物大省山西英雄文化底蕴的大事好事。他表示后半辈子更要纵深研究，争取早日出版法文版的李林英雄传。

2013年9月3日，华侨抗战女英雄李林研究会经朔州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批准，在朔州市民政局注册成立。同年11月15日李林诞辰98周年纪念日，华侨抗战女英雄李林研究会成立大会暨首届会员代表大会在平鲁区举行，首届会员179人，聘请全国各地有关名士51人为名誉会长、名誉副会长、顾问。其宗旨是在研究华侨抗战女英雄李林及晋绥抗战的基础上，深入挖掘和研究以李林为代表的英雄文化，开拓、研究华侨文化，弘扬英雄文化。从此坚定了王宝国要把研究李林及其英雄文化当作一项长久的事业来做，2019年声势浩大的“传承红色基因，弘扬李林精神，共建塞上绿州美丽朔州”纪念李林烈士牺牲79周年活动活动更是走向纵深的一种客观体现。

记者谈到当下的“改革创新奋发有为”大讨论，王宝国个人的观点是，改革创新就是英雄文化，奋发有为就是李林精神。

英雄也是人，如果执意要把英雄去概念化、说教化、符号化，也就失去了人性中最真实的东西了。记者以前就阅读过40万言的《华侨女英雄李林传》，感觉到英雄身上那种本能的人性中的真善美。中国抗战，背景层层，深藏着英雄与民族、政治、民众、社会的多重复杂关系，个体英雄的性格与命运，也深藏在中国抗战的真实逻辑中。王宝国的作品以独立理性思考与人性色彩将美好李林层层展现，又以批判精神把悲剧李林层层“毁坏”。作者忌讳了空洞的说教，客观梳理历史，拣择政治，主观把握各方面关系有度有致，叙事行文落笔抒情恰当公允，也是引起读者共鸣评委认可的根本所在。王宝国说，在1937年8月至1938年8月短短一年抗日时间里，李林曾有3次组建部队的军事实践。她带领自己组建的部队正面出击，沉重打击日伪军。军事抗日，是李林的抗日理想，也是李林精神的主体。

“群众路线”是我党的精髓，对此李林更是有着丰富且有深度的实践。李林除了在上海用自己的钱施教于平民子弟以外。她在晋绥地方，又解救了一大批受害妇女，并把她们中的大多数培养成为抗日干部。同时，她对那些欺压平民、恶化乡村民风的恶霸流氓无比痛恨，李林的队伍一路杀奸锄霸，成了佳话。王宝国了解到的李林是这么一种情况，她每到一地并不是挑水、扫院、劈柴，她的群众路线是关注并干预民间人文生态，为民众办难事、办实事、办大事。李林的群众路线来源于她对晋绥人民群众的热爱，李林与晋绥偏关、右玉、三阴等地的父老乡亲，不用“联系”，自在一起，难能可贵。对敌无比刚硬的李林爱民如亲，她的心无比善良、无比柔软，让王宝国和知情人都感动不已，铭记于心。

记者与来自福州的李林的亲属侄儿以及李林原丈夫屈健的儿子屈小冰，女儿屈庆乙等合影留念，谈起许多往事。屈小冰说父亲屈健把平鲁当作自己的第二故乡，父亲屈健对李林的感情至深。屈健在80岁之前几乎每年都要“回乡”看望并祭奠李林。王宝国说有一次，大家一大早起来不见了屈健，把招待所及其周边寻了个遍，最后在李林墓园看到他伏在墓前把两块手绢哭湿了。后来年近八旬身体不便，他每年4月26日都要到天安门广场朝着西南方向遥望默哀。李林的爱民情、爱国心，给屈健一生都是铭心的思念。

作为专门研究李林的第一人，把李林宣传一直坚持几十年并影响越来越大，王宝国回忆此事觉得很幸福。

王宝国说周恩来总理1973年叮嘱雁北方面，要广泛宣传李林，要为她写传记。

2005年，钟声扬以李林为原型创作推出著名诗体长篇小说《月魂》，并主持编写《朔州历史文化丛书》第一辑。其中之一《民族女英雄李林》指定由王宝国来完成。原来计划让王宝国写2万字，王宝国因资料翔实，用心写稿，出版时用了4万字。正是这套丛书的出版，产生了莫大影响，客观上把王宝国推到了收集李林资料和研究李林专题的一个全新高地。

王宝国在搜集写作中，深深地感到了，人啊！只要你做下好事情，就能留在人们的记忆传说中，民族英雄永远活在人民心中，民心绵长，民心强大，正义在谁身边，谁们的民族就有希望。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同样记着李林，说明晋绥还是良心厚土，生生不息才有人文基础。

《华侨抗日女英雄李林传》获得中国作协重点扶持，曾获第四届中国传记文学优秀作品奖、第三届《中国作家》“中山杯”华侨华人文学奖。对两年两奖山西唯一的这项成果王宝国说这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的收获，也是历史的必然，更是南国侨花塞北雄骑英雄李林可歌可泣可奖可颂的结果。王宝国对记者讲在他之前，已有贾唯英等人对李林的传记性记述和许多有价值的回忆录。作为一个传记作家，他必须尊重历史规律，把双脚踏进历史的波浪中，把目光探出历史的烟云外，把握大公道，挥写大气概，表达大道义。

巴顿曾言，一个将军最好的归宿，就是在最后一场战役中，被最后一颗子弹打死。中国的李林正是这样完美的结局。

那么，一个传记作家最好的作品，我想就是在浩翰的历史长河中挖掘最真实的人物留给现实人们精神上的正能量信仰，做成一项事业。正如钟声扬所言，人生最大的幸福，是为了别人活得更好。王宝国一直在做这样的努力。人生不能枉活，平凡人也要有份英雄气。

王宝国受英雄李林的精神影响又深又远，尤其是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的调整和定型。从女英雄李林的长篇传记到他见刊见书的林林总总的人物小传，一传一记，俱是英雄。这么多年，王宝国从来没有对自己设计过、规划过，这必然要影响自己作为一个作家的发展；但他却借助写李林等英雄人物，实现着弘扬英雄文化的梦想，一个平凡人从中获得了莫大的幸福。俄国思想家、作家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名言“我做了有益于社会和民族的事情，乃是为了我自己”正是他后半生人生追求的真实写照。

抗战8年，一个华侨凝为民族存亡大时代的典型缩影。

图强百年，一个地方不忘初心为兴朔富民的永久信仰。

李林故事仍在继续

春草萌发，青山可望。在李林传奇烈士牺牲之地，李林的传承故事年年推陈出新。朔州市上上下下，把李林英雄文化和李林精神溶入到新时代改革创新奋发有为的实践中，可以说，李林精神永存，朔州事业常新。眼下全市经济运行稳中向好，人民安居乐业，幂幂中定让李林和这片红色土地上牺牲的成千上万的英魂为之欣慰。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去年至今，全市上下认真贯彻“生态立市、稳煤促新”发展战略，加快构建“2+7+N”现代产业体系，综合施策，趋利避害，攻坚克难，强力转型，在高质量发展道路上迈出了坚实步伐，宏观经济稳中求进，稳中有进，稳中向好。

一是经济总量跃过千亿。2018年全市完成地区生产总值1065.6亿元，突破千亿大关。其中，第一产业增加值完成57.9亿元，第二产业增加值完成407.6亿元，第三产业增加值完成600.2亿元。GDP内部三次产业构成由去年同期的5.7:40.9:53.4演化为5.4:38.3:56.3，第三产业比重进一步提升，结构更加优化。

二是粮食生产喜获丰收。全市农林牧渔业总产值为123.7亿元，按可比价增长2.9%，其中农业产值为57.4亿元，增长2.1%;林业产值为9.0亿元，增长14.3%;牧业产值为53.2亿元，增长1.1%;农林牧渔服务业产值为4.0亿元，增长6.1%。全年粮食作物播种面积391万亩，同比下降3.0%，经济作物播种面积105万亩，增长2.1%，粮食经济播种比由上年79.7:20.3调整为78.8:21.2。全年全市粮食总产量达28.3亿斤，同比增长7.7%，其中玉米产量23.8亿斤，增长6.8%。

三是市场需求增势强劲。投资规模稳步扩大。全年全市完成投资248.1亿元，同比增长15.8%，增幅比全省平均水平高10.1个百分点，居全省第二位。消费市场平稳运行。全年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338.1亿元，同比增长8.5%，比全省平均水平高0.3个百分点，居全省第三位。外贸出口再创新高。全年外贸进出口总额5.6亿元，同比增长3.9%，其中出口完成3.1亿元，增长15.1%。

四是转型发展步伐加快。工业转型有序推进。深入推进产业结构调整，全市煤炭行业增加值占比降低6.2个百分点，超额完成目标4.8个百分点;非煤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6.3%，高于全市工业增速10.8个百分点，其中电力行业增长16.6%，装备制造业增长6.5%;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加值增长12%，快于全市工业增速16.5个百分点，其中新能源产业同比增长13.2%;高技术产业增加值增长21.4%，快于全市工业增速25.9个百分点。转型投资稳步增长。全市转型项目309个，占全市投资项目的比重为51.6%，完成投资152.6亿元，增长26.7%，占全市固定资产投资的比重由上年的56.2%提高到61.5%，对全市投资增长的贡献率为94.8%。全市新兴产业项目256个，完成投资130.1亿元，增长36.1%，占全市转型项目投资的比重由上年的79.3%提高到85.2%，对全市投资增长的贡献率为106.1%。全市高技术制造业完成投资2.4亿元，同比增长62.8%，工业技改投资完成14.5亿元，增长16%。

五是质量效益稳步提升。全市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完成90.4亿元，同比增长23.5%，高于全省平均水平0.7个百分点，居全省第五位。其中国税系统完成32.8亿元，增长10.6%;地税系统完成33.3亿元，增长26.2%;财政系统完成24.3亿元，增长41.6%;全年全市规上工业企业实现主营业务收入893.1亿元，同比增长3.8%，实现利税172.6亿元，增长8.5%，实现利润83.2亿元，增长11.7%。

六是居民收入稳步增长。全市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2849元，同比增长6 %。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3423元，增长9.1%，增幅高于全省0.2个百分点，快于城镇居民收入3.1个百分点。

七是存贷规模持续扩大。截止12月末，全市金融机构各项存款余额达到1531亿元，比年初净增148亿元，增长10.7%;各项贷款余额达到738.4亿元，较年初净增114.6亿元，增长18.4%。贷款增速比存款增速高7.7个百分点。

八是供给改革深入推进。坚定不移去产能。全市原煤生产同比减少301.8万吨，洗煤同比减少1909万吨;综合施策去库存。全市商品房待售面积为97.6万平方米，下降29.1%，其中住宅为65.3万平方米，下降38.7%;积极稳妥去杠杆。全年全市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总资产2468亿元，资产增速快于负债增速3个百分点;多措并举降成本。全市每百元主营业务收入中的三项费用合计21.6元，比去年同期降低0.38元;突出重点补短板。全年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完成投资23.6亿元，同比增长37.2%，其中，生态保护和环境治理业完成投资8.9亿元，同比增长3.4倍，农林水事务支出同比增长25.5%，节能环保支出增长14.5%。

数字是枯燥的，但是有说服力的，也正在为李林的故事增添着历史发展中新的内容。

李林，这个上至大国最高层，下至民间千万人，朝野一致拥护的民族女英雄。她曾为劳苦大众得解放献出了年轻宝贵的生命，如今李林牺牲地的朔州干部群众继承英雄遗志，为建设美丽富饶新朔州让人民群众过上幸福生活仍在奋发有为。

李林的初心在朔州大地得到了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