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真能强所？听听那些冲出亚洲的中国律界足球队的故事

作者丨陶晓君

出品丨律新社品牌服务中心

中国足球“冲出亚洲”的夙愿近期也许难以实现，但中国律师界的足球队已经做到了！甚至引领中国律所参与律师世界杯的先行者早在十余年前就已率先“出征”！

今年6月，在有“太阳城”之称的法国圣特罗佩的绿茵场上，有3支来自上海律界的足球队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千余名律师在球场上切磋技艺，增进友谊。

这三支队伍都出自大型综合律所，分别是日盈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日盈”）、北京大成（上海）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大成上海”）和邦信阳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邦信阳”）。来自中国的好男儿们奋力拼搏，取得了不俗的战绩。其中，日盈足球队更是首次打败来自欧洲的劲旅，以三胜二负的成绩取得了中国律师足球队（无差别年龄组）出征律师世界杯的最高排名。而大成上海足球队正是开创这股风潮的“先行者”。

律新社在调研中发现，许多规模所都已组建了足球队，包括北京的王者——本次获得北京“律师杯”足球联赛冠军的鑫诺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鑫诺”）足球队。这一潮流固然是因为足球魅力无穷，但很显然，组建足球队的“甜头”不仅仅在于热爱。

是什么让一向“精打细算”的律师事务所愿意在这项既费钱又费力的活动上持续投入？让我们一起走进这四支具有代表性的律界足球队，听他们道出足球的“秘密”。

大成上海：引领中国律所参与律师世界杯的先行者

论律界足球队历史最悠久的，恐非大成上海足球队莫属。2011年，大成上海正处于“改革”初期，存在诸多不确定因素，对于前途未卜的未来，所内的前辈们开始隐隐担忧。于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合伙人开拓了一个新思路，通过文体活动，增加彼此的了解和感情，以此促进工作上的业务合作。足球队应运而生，以热爱与兴趣之名将整个律所拧成了一股绳，这也成为大成上海文化社团的起点。成立次年，大成上海足球队即代表中国律师参加在克罗地亚罗维尼举行的律师世界杯足球赛，抵达第二天，大成上海党委书记陈峰律师就带领全体队员在营地前的亚德里亚湾海边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升旗仪式，激励球队完成“至少进一球，至少得一分，至少最好胜一场”的三个一要求，因此尽管是第一次参赛，队员们还是克服种种困难，连胜日本、阿尔及利亚等强队，取得了好成绩。

自那时起，大成上海足球队便奏响了上海律师代表中国征战世界足球舞台的序章，今年已是大成上海足球队第五次参加律师世界杯。从第一届开始，球队就坚持在赛后将球场上所有的垃圾处理干净，展现出中国律师的高素质。

在今年的比赛中，队长陈英最难忘的是一位来自波兰办公室的同事雅各布。原本早就备战要参加球赛的他，父亲在5月突发重疾，经过多方协调和数次沟通，尽管雅各布在前两场比赛中缺席，最终他还是克服困难，站在了绿茵场上与队友们并肩作战。面对这份难得的跨国友谊，大成上海足球队也为他准备了惊喜：在与意大利的比赛结束后，全体队员身着祝福他父亲早日康复的球衣，表达了慰问与祝福。

“我深刻感受到大成是个有人情味儿的事务所。在兄弟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大家不光从精神上，更会在行动中给予支持。当时的这个瞬间非常令人感动。”陈英在回忆时仿佛依然沉浸在当时的场景中。

比赛结束后，大成上海的队员们拜访了合作律所Dentons在巴黎的办公室，与那里的同事们进行了深入而友好的面对面交流，大成上海通过足球，也架起了跨越国界的友谊桥梁，为推动国际交流与合作做出了积极贡献。

谈到大成充满凝聚力的团队文化建设，领队王世兵回忆说，大成上海足球队成立初期，当时大约100人的律所中有80%的成员都加入了足球队；有的律师，即使自己无法上场踢球，也要担当呐喊助威的“气氛组”。“那时候，说实在的，我们球赛的现场氛围比现在火爆的‘贵州村超’有过之而无不及！”王世兵说。彼时，律所组建球队的风气未盛，大成其他办公室乃至其他律所有相同爱好的律师被大成上海的足球文化所吸引，作为“外援”加入比赛，而大成上海也本着海纳百川的气度，与业内同好者们共同在绿茵场上驰骋，带头掀起了律界的足球风潮。

“人合”几乎是所有律所“管人”的核心，而大成上海则是真正将“人合”落到实处。自足球队开始，文化社团的出现，使得大成上海更多地开始关注律所的组织氛围、个体行为的培养、价值观的选择等相对柔软的方面，通过“文化”凝聚人心，更达到了事务所“管理”的要求，陈峰曾指出，足球队的作用堪比“女排精神”对国人的激励：“起先是当时律所内有律师喜欢踢足球，我们就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动员大家一起团结向前的契机。结果效果非常好，爱大成爱足球成为了我们的文化核心，集体的精神面貌一下子就上来了。”

多年来，足球队的成功运营，不仅催生出了大成上海多个优秀社团，如羽毛球、篮球、骑行、高尔夫、合唱团等，更在大成全国演化出“大成杯”系列比赛，比如“大成杯”足球赛：各地区办公室轮流作为东道主承办比赛，平时难得相聚的大成全国各地办公室的同事们得以在绿茵场上汇聚。足球赛场上不断刷新的最佳战绩，折射出的也是大成上海律师们顽强拼搏、永不言弃的精神。

有着悠久足球历史的大成上海也会吸引有足球爱好与特长的律师们加入。陈英表示，律师们的工作压力都很大，节奏很快，文化活动能给予律师精神层面上的有益支持。特别是自己的兴趣爱好不仅在工作单位有一群同好，还能与全国各地办公室乃至世界各地办公室的同好有对接和联系，就会很有意义。王世兵介绍，每年事务所都会设立专项经费支持球队，各位兄弟姐妹也会自掏腰包提供公益“赞助”，青年律师们只需热情参与即可。

同时，包括足球队在内的各种社团平台也成为了青年律师心灵栖息的港湾。文化社团，是大成上海“文化管理”的根基，成为连接律所老中青力量的纽带，能让新加入者迅速融入集体，也能邀请资历深厚者有更多渠道与新人交流沟通，强化律师与律师之间的协同发展与共生。

在大成上海足球队十多年的发展历程中，曾经的队员也会“流动”到其他律所，将参加足球世界杯的风潮散播开来。大成上海算得上是引领中国律界参加律师世界杯的先行者，陈英说，很高兴大成上海能够成为同行们参加这场国际赛事的“引路人”，能有更多机会对外展示中国律师的良好形象。

邦信阳：传统体育大所的荣耀征程

邦信阳是上海有名的“体育大所”，在招聘时，如候选人有体育特长还可加分。邦信阳律师事务所主任杜爱武曾在自己的文章中写道：记得有一次，在办公室闲得没事，百度上检索我们律所，出来的第一条评价是“这家所体育非常强，其他不清楚”，这让人不禁莞尔。但杜爱武却表示，“这个评价不为过，上海律协的篮球赛就是我们发起的，11届比赛中，邦信阳9次获得冠军；邦信阳足球队两次代表上海去参加‘律师世界杯’。”

杜爱武的个人兴趣也在于足球，他还记得之前每周五下午到晚上的几个小时，和球队在静工体的欢乐时光，有专门教练训练，球技进步得也比较快。如今，邦信阳足球队的日常训练时间为每周六下午，对队长梁绍淳来说，这个习惯十多年来未曾改变，已然成为一种生活习惯。他表示，律师的工作都很忙，很多队员周末还要兼顾家庭；但出于对足球的热爱，队员们在处理工作、生活事务时都会“刻意”避开周六下午。有的队员为了能够参加日常球队训练，主动将子女兴趣班的时间调整到了周日。这些都不是球队的强制要求，而是因大家热爱足球、热爱球队而自觉遵守的。

此次远赴法国的“征战”中，在对阵日内瓦律师足球队时上演了一段小插曲：上半场邦信阳处于落后状态，但在中场休息时，一名日内瓦的队员主动跑向了邦信阳39号队员范有为，并向其竖起大拇指。原来，范有为在比赛中用一个轻巧的“穿裆晃”超越了他，并且带来一个精彩的进球，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此，他特地跑来并鼓励范有为下半场能够继续有好的发挥。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比赛中，邦信阳还有一对明星“父子兵”出战——18号徐耀国律师（球队创始人）及19号徐也轩（今年华东政法大学毕业并已通过司法考试，球队后防的中坚力量）。邦信阳从组委会了解到，他们是律师足球赛场上首对同场竞技的父子球员，即便放眼整个足坛，这样的情形也实属罕见。这可以称得上是邦信阳球队的一段传奇佳话。当对手得知邦信阳阵容中有这样一对“父子兵”时，也纷纷表示了敬意。“虽然球队的竞技水平相较于欧洲律师仍有一定差距，但我们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与荣光。”梁绍淳自豪地说。

在繁忙的律师工作之余，一场足球赛能够缓解工作上的压力，梁绍淳通过踢球结识的朋友很多都在后来成了同事，大家不仅共同爱好足球，在业务层面也有了更多沟通合作的机会。

积极参加大型体育赛事增强了邦信阳的内部凝聚力，而邦信阳的创始合伙人们都十分热爱体育活动，提倡工作与体育运动相结合，律所内部成立了足球队、篮球队、羽毛球队等各类体育队伍，已然形成了独特的律所运动文化。

据领队赵亮波介绍，律所每年都为每支球队划拨固定的活动经费，用于球队的日常训练、场地费用等。在参加特定比赛时，律所还会给予球队额外的费用支持。如今，各支运动队伍的规模正不断扩大，律所有近四分之一的律师参与到各类体育活动之中。当他们代表律所对外积极参与体育活动时，也能有极强的归属感，有助于增强律所的凝聚力。

日盈：取得中国律师在世界杯的历史最好成绩

中国的律师队伍终于在世界杯上赢球啦！在抵达法国后的第一场比赛中，在开场0:1的不利情况下，日盈足球队逆风翻盘，最终以2:1的成绩击败了东道主法国的TOULON CLASSIC球队，这也是中国律师本次远征世界杯史的首场胜利。

日盈足球队队员何清表示，因为是第一场比赛，队员们还没调整至最佳状态，才会在开场不久后丢球。不过全队思想高度统一，一鼓作气，在落后的情况下，连扳2球，最终拿下了小组赛的第一场胜利。何清记得这场比赛的伤停补时特别漫长，日盈当时为了保住胜利果实，自然希望比赛尽早结束。当终场的哨声终于响起时，所有队员都如释重负，激动异常。

好的开局提升了队员们的士气，激励大家在之后的比赛中奋力拼搏，虽然在之后两场比赛中，日盈足球队先后不敌卫冕冠军（也是本届大赛最终冠军）的比利时根特欧队和丹麦联队，但已然取得了中国律师在该赛事中的历史最好成绩——第九名。

小组赛环节，球队在24小时内需参加3场比赛，强度非常大；提到最后一场比赛，日盈足球队1:2不敌丹麦PIESNERFC，何清觉得尤为遗憾：“其实1:1的比分也胶着了很久，最后，我们因体力不支而以一球之差，饮恨败北。”

除了激烈的比赛之外，给何清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比赛前的游行，各国律师身着不同服饰，一些律师穿上了自己国家的律师袍，一些律师载歌载舞，好不热闹。虽然大家语言不通，但通过肢体语言，也能进行友好互动，这让何清充分感受到多元文化的魅力。

何清认为，足球除了强健身体、消除工作压力外，还是一个团队凝聚力的催化剂。他本人与日盈的结缘也是因为足球——他在球场上结识了日盈足球队的队长吴皓，两人从陌生人变为挚友，吴皓对何清的律师专业能力也表示了充分认可。随后，何清便顺理成章地“转会”到了日盈。

这次去法国参加律师国家杯，日盈给予了球队充分的经费支持。担任此次领队的日盈律师事务所主任毕玥表示，日盈每年既有体育运动场地、球衣装备等的固定支出，也会因参与各类比赛、活动等额外产生一些比赛费用，或因训练需要产生的额外场地费用（包括对内训练或者与其他球队的热身赛等），包括此次至国外参赛。因此，律所的体育经费并不固定，而是会根据实际情况做出调整。

日盈一直秉持着这样的原则：要让所内律师把事务所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因此，不仅在工作上，包括业务、办公环境、后勤保障等方面，律所都会尽最大努力给予全方位支持；在生活上，律所也希望所内的律师能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抽出时间到运动场上锻炼身体，缓解平日的工作压力。

毕玥对于体育运动对律所的凝聚力作用深有体会：“此次法国之行，我们在现场对比赛进行了直播。当时法国的当地时间是傍晚，但国内已是凌晨时分，但所内的大部分律师、同事仍在热情高涨地观看比赛直播，并在微信群内为球队加油助威。这种凝聚力对于整个律所而言，也是一笔无形的财富。”

日盈的律师以80、90后的青年律师为主，是一家年轻化、活力十足的律师事务所。丰富的体育运动与赛事成为律师彼此链接的纽带，也为事务所增添了年轻与活力。

鑫诺：不到三年夺取三大赛事冠军的“黑马”

鑫诺又夺冠了！2023年6月4日，2023年北京律师杯足球联赛在奥林匹克中心足球训练场2号场落下帷幕，鑫诺足球队以五场全胜、19个净胜球的战绩夺冠。

鑫诺足球队组建不过三年多，已成为首支夺取北京律师界三大赛事的“大满贯”球队（北京法律人足球联赛、中国职工足球联赛（法律行业北京赛区）、北京律师杯足球联赛）。鑫诺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鑫诺足球队队长、球队创始人丰培华是其背后重要功臣。

丰培华已与足球结缘20年，作为法律界踢球的“老资格”，他曾多次征战海外。早在2019年，他就作为北京律师联队中的一员去泰国曼谷参加亚洲杯，归来后，他在与律所同仁们分享时发现了许多“同好”，于是萌生了想要组建球队的想法，与鑫诺当时同样热爱足球的管委会主任一拍即合。

球队刚成立时，由于摸不准这群西装革履的律师对于足球的热情到底能持续多久，球队选择了律所附近免费的社区场地“试水”，但常常会遇到约不上的情形；加之天气渐冷，难以保证每周的定时训练，眼看球队的训练就要停滞下来，但突如其来的“疫情”让大家意识到体育锻炼对提升身体素质的重要性。恰好此时免费的场地被征用了，足球队由此进入了花钱租场地固定训练的“正轨”模式。

是骡子是马，需经过赛场的检验才能一见分晓。不久，鑫诺足球队受邀参加了北京法律人足球联赛。第一次参赛难免忐忑，队员们觉得最低限度是“不能输得太难看”，憋着一股劲儿备战。如果说第一场比赛取胜靠的是“新手光环”，后面接二连三的胜利则是实力的体现。最后，鑫诺以全胜的战绩获得了2020年度北京法律人足球联赛秋季联赛的冠军。这不仅在北京律师足球圈引发了轰动，队长丰培华自己也连称“没想到”！

此次一战成名奠定了鑫诺足球队在北京律界的“强者地位”。此时，丰培华在创立之初给球队定下的四个小目标已实现了三个：1、坚持每周有锻炼；2、参加正式比赛；3、在比赛中取得名次；4、参加国外赛事。这些在当时初入队的队员们看起来遥不可及的目标，在一年中就达成了前三项，至于最后一项，丰培华相信，随着国门开放亦指日可待。

如今，足球队已成为鑫诺一张靓丽的名片，甚至因此吸引了众多热爱足球的律师加盟。2020年首次参加比赛时，球队有部分为增强实力而去其他律所请来的“外援”，现在，他们也全部转所到了鑫诺，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丰培华自己的业务团队中有一半是球队队友。他坦言，由于志趣相投，相互合作、相互帮助就成了一件很自然的事，彼此间有了信任的基础。“足球不仅对我的律师工作有益，甚至改变了我的人生。我因为坚持踢球获得了健康的体魄，有充沛的精力应对高强度的工作，同时也打破了许多人包括我自己对于年龄的看法。如今50岁的我还能在绿茵场上驰骋，不因年龄而设限，足球让我成为更好的自己！”

鑫诺足球队最强大的后盾来自所内“保姆式”的全方位支持，经费自不在话下，每遇重大比赛，律所会将专属海报、拉拉队全部准备到位。不仅所内领导会到场呐喊助威，律所还为队员们配备折叠椅，让队员们累了可以休息；人还没坐下，水已经递过来了，甚至还准备好了毛巾。无微不至的关怀让队员们倍感温暖，产生了集体归属感，增强了凝聚力。

鑫诺足球队没有奖惩制度，但队员们从不无故缺席，甚至还会“自我加码”——其中一位队员为了即将到来的比赛每天跑步十几公里，减去了疫情期间长出的20斤。正是队员与律所之间达成一致的“荣誉感”，成就了鑫诺足球队的佳话。面对这样可爱的队员们，丰培华想说句心里话，“足球是足球，但也不仅仅是足球。它会改变你的生活，让你的生活更丰富多彩。”

鑫诺律师事务所管委会副主任武婕表示，除了足球队外，鑫诺每年还在篮球、羽毛球、高尔夫、登山等多项运动中有固定投入。律所之所以愿意在运动方面有所投入，是因为鑫诺始终认为体育精神是律所的核心文化和价值观之一。据统计，参与各项运动的律师人数已占鑫诺总所律师人数的一半。

结 语

凝聚力不足是当下困扰许多律所的管理痛点之一，特别是规模所，更是难以破解这一难题。有的律所甚至会发生工作数年，却和同事们“相见不相识”的类似“大楼邻居”的尴尬情形。

律师归根结底是以个体作业为主，律所是一个松散型的组织，在大多数律所依然实行提成制的情况下，如何通过文化建设来增加同事间的交流，增强律所的归属感、凝聚力一直是律所建设管理中的重点。

为何大所热衷于组社团，特别是体育社团？因为人作为集体中的一员参与竞争与对抗时，很容易对自己所属的集体产生归属感和荣誉感，特别是在需要协同和配合的团队项目，诸如足球和篮球等，大家朝着一个目标努力奋斗的战友情，远胜于职场的同事关系。这就是为何《灌篮高手》能让成年后的我们再次热血沸腾，就是因为我们会因他们的“兄弟情”而感动。旁观者尚且如此，何况身处其中亲身参与的球队成员们？

不难发现，这四家律所曾经邀请来参与踢球的“外援”几乎都因此“转会”，无一例外。足球队变成了律所招揽人才的“大杀器”，而属于同一支球队的队友们组成的律师团队，凝聚力更非同一般。这也许就是规模所之所以热衷足球背后的真正原因。

（以上律所顺序不分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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