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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月荼《将军夫人惹不得》

简介:

打赢了一场离婚官司的金牌律师沈婉,在去巴厘岛的飞机上穿越了, 穿越在了一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因为丈夫娶平妻,想不开跳水自杀的将军夫人身上。 她原本只想好好养好身体,谋划谋划,和这大猪蹄子和离了,自己过逍遥日子去。 可这白莲花小老婆却非要来招惹她,原主的一对儿白眼狼儿女也给她找麻烦。 无法,她只得用事实告诉她们,姐姐不是你想惹,想惹就能惹的……

入坑指南:

书院今日放假,宋子凌不用上学,便带着书童小武在府里瞎转悠。碰见这个小丫头了,便让她在地上扮兔子蹦跶,看见那个小厮了便让人蹲在地上学狗叫。而后,他便和那书童一阵大笑后扬长而去。

  瞎转悠的宋子凌忽然闻到了一阵香味儿,然后他便一路闻着香味儿,到了秋实院儿的门口。

  “这香味竟是从我娘院儿里传出来的?”宋子凌转过头看着小武说道。

  小武缩着脖子,笑眯眯的道:“定然是少爷的娘在偷偷的吃好吃的呢!”

  这味道的确是香得很,光闻着味儿便让人流口水。

  宋子凌扬着下巴想了想道:“都是一家人,断没有她一个人关起门儿来吃好东西的道理,我也要吃。”

  说完,宋子凌便上了台阶,直接将虚掩的院门儿推开,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带着小武走了进去。

  沈婉和秋菊听见开门声,都朝门口看了去,正好看见宋子凌如同老爷巡街一般,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哟!今日这小白眼狼怎么主动上门儿了?沈婉倒是觉得有些意外。

  “少爷来了!”秋菊十分惊喜忙站了起来。在她看来,这少爷能来看夫人总归是好事。

  “你们在吃什么呢?”宋子凌咽着口水,看着石桌上放着的半盆儿酱色的大猪蹄儿明知故问。

  “吃猪蹄儿呢!少爷要不要吃些?”秋菊热情的问道。

  宋子凌刚张开嘴,要字儿还没出口,便听见他娘道:“谁说要给他吃了?”

  这猪蹄儿可是她花银子买的,干嘛要给这小白眼狼吃呢!而且,这个小白眼狼还告她的黑状。这样没良心的小东西,她不给他锅贴吃就已经很好了。

  “夫人……”

  沈婉瞪了秋菊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话。

  “你还是我娘吗?”宋子凌跺着脚喊道。

  又是这句话,沈婉翻了翻白眼,道:“我连管教你的权利都没有,我算你哪门子娘,你娘如今是浮云阁里的哪位,你想吃猪蹄儿找她给你做。不过,这是我和你秋菊姐姐研究出来的秘制酱猪蹄儿,你浮云阁哪位娘也做不出来这个味儿,外面也买不到。”

  说完,沈婉还特别恶趣味的咬了一口软糯的猪蹄,装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美得很!”

  宋子凌的口水在泛滥,直勾勾的盯着石桌上的大猪蹄子儿。听他娘说二娘做不出来,外头也买不到,他便更想吃了。

  “你怎么还不走?”沈婉将嘴中的肉咽下,看着盯着猪蹄儿直流口水的宋子凌问道。

  “我要吃猪蹄儿。”宋子凌说这擦了流出来的口水。

  “我说了,不给。”

  “我还是你生的吗?”宋子凌抬头看着沈婉问道。

  沈婉点着头道:“你自然是我生的。”

  而且还是原主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的,为了生他,原主差点儿没把命给搭进去呢!可他呢?如今却成了吃小白眼狼。

  “那你为什么连一个猪蹄儿都舍不得给我吃?有你这么小气的娘吗?”宋子凌大声质问着。

  “哟……”沈婉笑了,把吃干净了的骨头放在了桌上,看着宋子凌问道:“我还想问问你,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儿子吗?待一个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比自己的亲娘还亲。”

  “那是因为二娘待我好,”宋子凌理所当然的道。二娘待他比娘好,他自然跟二娘更亲近,他才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呢!www.biqubao.com

  “我便待你不好了,我是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穿了?是让你冻着了?还是让你饿着……”沈婉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感觉到有一滴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过,她用手背一抹,触及到一道湿痕。

  这并不是她的眼泪,而是真正的“沈婉”的眼泪,可能这只是她残留的情感作祟流出的眼泪,但是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灵魂还存在于这个身体的某个角落。

  宋子凌抿着唇皱着眉,看见他娘哭了,他心里竟然有些闷闷的。自他记事以来,娘的确是没让他饿着过,冻着过。

  看见自家夫人哭了,秋菊心中好不心疼,夫人表面装着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挺心寒挺难受的,这小少爷和小姐实在是太没良心了。她听说以前夫人为了少爷和小姐,可是吃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呢!

  沈婉不耐烦的朝宋子凌摆了摆手道:“你快些出去吧!别让我看着心烦。”

  一想到,这原主的灵魂,可能还存在于这个身体的某个角落,沈婉的心中便有些乱。

  闻言,宋子凌气呼呼的跺了跺脚道:“哼!走就走!”

  说完,他依依不舍的看了那猪蹄一眼,十分有骨气的离开了秋实院儿。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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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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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白玉城《玉奴娇》

简介:

五年前的毁婚另嫁,让谢蕴和殷稷变成了仇人,一朝谢家败落,谢蕴从贵女变成了罪人,殷稷却变成了九五之尊,她被召进宫成了宫婢,被殷稷百般苛责,她都一一忍下。 可萧宝宝的出现却让她的隐忍变成了笑话,而对殷稷的真心也在殷稷的一次次偏颇中被消磨,最终的一次误会,彻底磨灭了她的希望,任由自己被毒药折磨濒死。 殷稷却在这时候才猛然发觉她对自己有多重要。

入坑指南:

更鼓敲过三遍,乾元宫仍旧灯火通明,蔡添喜叹了口气,第三次进去催促。

  “皇上,夜深了,您该歇着了。”

  殷稷正靠在床边的软榻上看折子,祁砚动作快,已经将翰林院拟的春闱考题呈了上来,他正仔细斟酌,听见蔡添喜的话微微一侧头,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还黑着的偏殿。

  “朕还要思量一下副考官的人选……你下去吧。”

  蔡添喜年纪大了,颇有些熬不住,见殷稷这么说也没坚持,很快告退下去了。

  殷稷又看了一眼手里的折子,指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一个圆滚滚的小瓷瓶,他垂眼一瞧,脸色复杂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昨天竟和太医讨了这治冻伤的药,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得用了。

  毕竟烫伤比冻伤还要厉害些。

  他摩挲了一下那瓶子,眼角余光忽然瞧见一点光亮了起来,他抬眼一看,是偏殿。

  这个时辰才回来,太后用起人来果然是不客气。

  他收回目光继续去看那折子,而后提起朱砂笔将天下之治这个考题给圈了出来。

  春闱是他的机会,只靠世家之间互相抗衡是不够的,他要扶植寒门,只有寒门出身的人,才能明白百姓的难处,才会设身处地地为他们做事,为皇帝尽忠。

  希望今年能有更多身家清白的天子门生吧。

  他叹了口气,抬手将折子合上丢在了矮柜上,侧头又看了一眼窗外,刚才亮起来的那点烛火却已经灭了,整个偏殿安静得像是没有人住一样。

  他怔了怔,脸黑了。

  第二天身边伺候的换了人,殷稷扫了一眼那张陌生的脸,目光落在蔡添喜身上:“怎么,她得罪你了?”

  语气淡淡的,可听得蔡添喜一激灵,他连忙躬身:“奴才岂敢和谢蕴姑娘生气,是她给奴才递了话,说是今年新进了后妃,宫里的事务比往年更繁杂,她分身乏术,又怕怠慢了皇上,这才让奴才提了个人上来暂时伺候着。”

  那小宫女一见殷稷对自己不满,已经十分慌乱地跪下了,有了香穗的前车之鉴,她被吓得不轻,低着头动都不敢动。

  殷稷挥挥手将人撵了下去,脸上却带了几分嘲弄,真这么忙还是寻个借口不想见他?

  他抬脚出了乾元宫,见蔡添喜要跟上来,不轻不重的点了他一句:“对你而言,主子重要,还是差事重要?”

  蔡添喜大约是听明白了,伺候他下了朝就唤了德春来伺候,自己匆匆走了。

  殷稷抬头看了一眼,随即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奏折上。

  这一日政务少,他下午便回了乾元宫,蔡添喜殷勤地问他可要宣后妃来伺候,他摆了摆手,捡起本书打发时间,眼看着日头慢慢落下来,偏殿里仍旧十分安静。

  手里的书一页页翻过去,灯烛也换过了一茬,乾元宫里仍旧没人回来。んτtρs://Μ.xlwxs9.com

  殷稷皱眉合上书,目光落在蔡添喜身上,对方被看得不明所以,语气十分困惑:“皇上?”

  殷稷又将目光收了回去,更漏一点点浮起来,三更悄然划过,蔡添喜小声开口:“皇上,该歇着了。”

  歇着?

  殷稷将书丢在矮几上,动作不大,可夜深人静的,这动静仍旧唬得蔡添喜心里一跳,心虚地低下了头。

  然而殷稷又什么都没说,只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蔡添喜没办法再装傻,只能讪讪开口:“皇上,奴才今天去了长信宫,可谢蕴姑娘的确忙得厉害……”

  话还没说完,殷稷就打断了他,语气十分不耐:“谁让你去找她了?朕这乾元宫难道缺人伺候吗?”

  他一甩袖进了内殿,蔡添喜松了口气,却又哭笑不得。

  是,皇帝一个字也没说,可早晨那句话分明就是想让他转告谢蕴,差事再重要,也别忘了自己主子。

  现在倒好,成了他多管闲事了。

  可他是个奴才,不敢和自家主子计较,只能摇了摇头,抬脚跟进内殿想伺候殷稷歇着,可刚进门就被撵了出来。

  殷稷打小生活在萧家,私务自己处理得十分妥帖,蔡添喜被撵出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乐得清闲,很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乾元宫彻底安静下来,谢蕴才疲惫地回了乾元宫,第二天天还没亮便又去了长信宫。

  太后大约还是恼怒殷稷没有把掌宫的事顺势交给惠嫔的,很多该长信宫出面的事,她都丢给了谢蕴,再加上今年多了几位主子,差事像座小山一样砸下来,压得她颇有些喘不过气来。

  加上前段时间被关得太久,精神很有些不好,短短几天功夫,谢蕴便累得脑袋隐隐作疼。

  可她生来性子要强,便是当真不舒服也只是咬牙忍着,她总不能除了床上,真的没了旁的用处。

  外头喧闹起来,来送早饭的长信宫女说是后妃们来给太后请安了,连多病的良嫔都在。

  谢蕴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今天是腊八,难怪病弱的良嫔都来了。

  可这种热闹和她无关,越是临近年关,她压力越大。

  草草吃了两口早饭,她便提笔写册子安排人手,前朝的大宴最为繁杂,朝臣的喜好,位次;伺候的人手,菜色,还有用具,歌舞都得仔细斟酌,诸般安排设置妥当后还得和礼部核对。

  后宫的家宴要更精细一些,还要防备太后和后妃们的心思,毕竟年宴这天的临幸意义非凡,宫里没有皇后,难免会出些乱子。

  她凝眉苦思,额角钝钝地疼起来,她抬手揉了一下,拿下来的时候额头却湿漉漉的。

  她抓着帕子擦了一下,却是一抹殷红,这才反应过来是提笔太久,手上的伤裂开了。

  伺候笔墨的宫女姚黄也愣了一下,连忙替她解开了布带,随即被那颇有些狰狞的伤惊得躲了一下。

  先前她知道谢蕴手上有伤,却没想到能伤得这么厉害,冻伤加上烫伤,整个手背都是溃烂的血口子,此时正一丝丝地往外头渗血。

  “呀,你的手怎么……”

  谢蕴将帕子覆在了手背上,遮住了那不忍直视的伤口:“劳烦你去取些干净的白布来。”

  姚黄连忙答应了一声,匆匆就往外走,可刚走到门口就瞧见一道影子矗立在门边,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眼神深沉如海,一身龙袍却晃得她眼疼。

  她下意识就要跪,参拜的话就在嘴边却被对方一个摆手堵了回去,她不敢言语,匆匆走了。

  殷稷的目光再次落在谢蕴身上,长信宫不是乾元宫,偏殿没人住着,地龙自然也是封着的,谢蕴过来后,这里也只是多了个炭盆,可因着要和六宫二十四司的人来往,大门四敞大开,那炭盆的作用便有些可怜。

  谢蕴的耳朵都是红的。

  正殿那边传来热闹的说笑声,萧宝宝在说惠嫔的香粉味道好,庄妃在夸窦安康的衣裳花色别致。

  一派的安宁和乐。

  殷稷忽然想起之前的托词,兴许心疼她们的人,真的不会让她们来做这么劳心费力的活计吧。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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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尤四姐《浮图塔》

咦咦咦,这是做什么呢!音楼扭捏着攥紧了裙带,“我没有没有午睡的习惯,喜欢大夏天在日头底下跑你别拽住我,回头再让彤云和小春子撞见!”

他拉扯得愈发凶了,笑道:“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撞见了又怎么样?小春子是我干儿子,万事不打紧的。彤云是你的人,靠得住就留着,靠不住割了舌头扔进西湖里就是了,怕什么?”

他一副欺男霸女的猖狂模样,上回那种轻轻的吻回味起来叫她沉醉,现在这样胡搅蛮缠却令她羞愤。她倔着脖子死撑,恫吓道:“你别闹,裙子拽掉了好看么?再闹我可发火了!我发起火来六亲不认,回头可别吓着你。”

他嗤地笑起来,“吓着我?你但凡有那能耐,也不至于叫步家欺负得这么惨了。今儿是我来得早,再晚怎么样呢?说不定被他们送进柴房,收拾收拾就抬到金陵去了,还能在这里和我耍嘴皮子?”

究竟怎么回事他自己知道,她在他眼窝子里戳着,他觉得一天都不能等似的。进步家大门的时候看见她哭就知道不妙,她孤零零坐在那里,他不方便多问,也不方便安慰她,心里就算燎脱了皮也不能搁在面子上。回来了再想补偿补偿,又怕她知道了反感他这样百转千回的心思真是天可怜见,再忍耐,忍耐到什么时候?她在他面前,仅仅几句话、几个眼神,哪里够得上填补他的相思!如今是午后,四下无人,有点小小的绮思,算不上罪大恶极吧!

她的反抗在他看来傻得厉害,“我又没有坏心思,你瞧这罗汉榻宽绰,咱们两个一头躺着说说话,不好么?”

“那怎么行!”音楼还在苦苦挣扎,怎么能一头睡呢,传出去这话还能听吗?其实她明白他的难处,他助皇帝登基那已经是前尘往事了,这种功勋不能载入史册,加上皇帝有心避忌,当初的功臣就处在漩涡中心,随时面临打杀的危险。皇帝成立西厂是为什么?东厂监督满朝文武,西厂则用来监督东厂。他在外的言行要慎之又慎,现在和她亲近,万一传到皇帝耳朵里,大家都会惹上麻烦。

她是没什么,窝窝囊囊贱命一条。他不同,他在她眼里比紫禁城里的皇亲国戚还要尊贵,爱或不爱,真的比性命要紧么?上回她是盘算过要对他交底的,挑个合适的机会花前月下,她心里极愿意。可他这么个无赖样子唬着她了,上来就要一头躺着,这是什么意思呢!她两手扽着宫绦劝他:“小心隔墙有耳,这么多随行的人,弄不好就有细作。”

“臣奉旨保护娘娘周全,出京也得皇上首肯,任谁告我都不怕。”他努力不懈,终于把她拽到榻前来了,想也没多想,张开双臂就抱上去。但是总有哪里不对,是她腿短还是榻太高?位置估算错了,一张脸居然笔直撞在了她小腹上。

她惊呼一声“你这登徒子”,劈头就是一下子,打得还不轻,打掉了他的攒米珠发带。她呆住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动手,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收拾她。

她骇然看他,他捂着后脑勺慢慢抬起头来,眼神冷冽,表情满蓄风雷。她吓得退后一步,料想他免不了一跃而起如数奉还,谁知竟没有,单嘟囔了句“有点香”,自己往罗汉榻内侧挪了挪,把迎枕腾出一半来,“躺下。”

音楼张口结舌,有点香?这个混账!她飞红了脸,他却歪着身子朦朦看她,又扮出一脸巧笑来,缎子一样的长发蜿蜒流淌在枕上,益发显出妖娆的美。只是这美里有警告的意味,乜着眼,欠着嘴角,就那么看着她,不再说话。

这一记不是白打的,她要是不照着办,天晓得会遇上什么样的惩罚!这人也真怪,非要一起躺着干什么?她延捱了一下,“你热么?我给你打扇子好不好?”

想了想,慢吞吞道:“躺下扇也一样。”

她没办法了,迟疑着坐在榻沿,心里跳得震雷。虽然知道他不会拿她怎么样,终归还是有些忌惮。在甲板上露天躺着,玩的是诗意和狂放,屋子里同榻而性质就变了,怎么不叫人难堪。

他见她还磨蹭,终于忍不住了,勾手把她放倒,夯土似的使劲把她压实了,“很难么?同我躺在一起很难?因为我是太监,你心里到底瞧不起我是不是?”

她慌忙否认,“没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她明明把他当成男人,这才会感到为难,谁知竟让他误会了。她侧过身看他,他脸上神色不好,她摇摇他的胳膊道,“你别生气,要是因为刚才挨了打不痛快,那你就打回去,成吗?”

他抿着唇仰天躺下来,不再理睬她,待她好话说了一箩筐,半天才慢慢回暖。转身打量她,两个人面对面躺着,相聚不过两尺来宽,可以看清她额角细碎的绒发。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这么鲜焕的生命,每一处都经得起推敲,就是办事太鲁莽了点,他的后脑勺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他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踏实睡个午觉,有你在,我觉得安心。”

他的话牵起她心里最柔软的部分,因为深爱,更能体会他的不易。她壮起胆在他肩头拍了拍,“那我就守着你,你好好睡吧!”

“其实有些话,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轻轻道,哀怨地顿了下,“你讨厌和我有肢体上的接触么?”

音楼想起那晚船上的点点滴滴,从来没有感到一丝厌恶。闭眼回味,简直称得上喜欢她掖了掖发红的脸,窘迫地说不会。

“那我搂你一下好么?”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撩得人心痒难耐,“你放心,园子外面都是我的人,没有允许连只蛾子都飞不进来。娘娘行事大方,断不会那么小家子气的。将来进宫不是还要同臣常来常往么,不花大力气笼络人心,怎么好意思叫我给你带吃的玩的?”

音楼咽了口唾沫,这人真是蹬鼻子上脸,明里暗里搂过她多少回了,如今光明正大的要求,也不能怪她想得多吧!

“不好么?”他显得很失望,修长的手指抬起来,从她手臂的曲线上缓缓滑过,若有似无的碰触,叫她浑身起了一层栗,他却依旧是笑,“多少人想和我亲近,我都不愿意兜搭他们。难得遇上一个看得顺眼的,谁知还遭嫌弃。我算知道弃妇的心情了,娘娘对我薄幸,将来也不指望你能记得我。”

音楼沉下了脸,娘娘长娘娘短,还谈将来?他似乎从来就没有想过把她留下,难道那天偷着亲她都是假的?知道她醒着,故意占她便宜?她有些生恨了,他是铁了心要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枉费她这些日子的托赖和真情。

好得很,他敢这样有恃无恐,那她还怕什么?横竖是干干净净一个人,他不是说后顾无忧好么!看看这媚眼如丝,天生的***!她心里憋着一口气,连城公子不过长得美点儿,他就唾弃人家,叫人家弹一夜琴。现在他自己怎么样?不止一次在她跟前卖弄风情,当她是死人呐?

她恶向胆边生,提督府上妆那回她就下过狠心,一直苦于鼓不起勇气来。这回他自动送上门,她势必要摆脱受他调戏的命运!

“厂臣闺怨这样深,叫我拿你怎么好?”她一把将他推得仰在那里,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轻佻地在他唇上一刮,吊起嘴角学他模样调笑,“我还记着你说我婉媚不足,上回让你请师傅,你又嫌我画虎不成反类犬,既这么,我只有现学现卖了啧啧,瞧瞧这小模样,可人疼的!”

他一瞬惊惶,万万没想到这丫头会突然发疯。才想挣扎起来,她却不让,马面裙扬起个滑丽的弧度,她抬腿勾住了他,小小的身躯,几乎半压在他身上。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了,他错愕地看着她,她得意大笑起来,一抹嫣红就在他眼前。她说:“人都说名师出高徒,厂臣快评点,我究竟学得怎么样?”

到底是见多识广的人,遇到突发状况也能很快调整过来。输人不输阵嘛,他被她制在身下动弹不得,惊讶过后暗暗期待起来。索性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架势,唔了声道:“皮毛罢了,也敢拿出来显摆!要是就这些能耐,可叫我看轻了你。”

上回那甜腻的味道,现在想起来都令人悸动。彼此似乎都有意把事态往那方向引导,一个推波,一个助澜,然后有些事便脱离了掌控。

音楼觉得自己大概真的神志不清了,他这么骄矜,是看准了她不敢拿他怎么样。可是闷热的午后,月洞窗外是湖光山色,触手可及的地方是他饱满的唇。她虽是个女人,也有心神荡漾的时候。没有再给他聒噪的机会,羞怯也顾不得了,恶狠狠捧住他的脸,恶狠狠亲了上去。

什么滋味呢?和那天似乎不大相同。她紧张得一脑门子汗,应该有的甜蜜像飞灰似的抓不住,光知道这个人是他,他的鼻息和她相接,他们现在很亲昵。忐忑有之,安逸也有之,她只是紧紧贴着他,攀附他,别的都不去管了。习惯把难题扔给他,若是他有心,也会懂得她的意思吧!不过这件事继续下去,他要担负的东西远比她多得多。她有什么呢,唯一个人罢了,他身后却有千辛万苦创下的基业和华丽人生。

简直是个意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吻,居然就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于音楼来说是迈出了一大步,至少她主动了一回,往后怎么样顾不得了,上次的遗憾这次补上,终于可以画个完美的句点。

或者注定失败,但有这刻也足了。

肖铎被她突如其来的奔放震得找不着北,他一直以为她是虚张声势,这么糊涂胆小的人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来!大不了张牙舞爪流于表面,真要行动她还没那份勇气。谁知他也有估算失误的时候,他太小看她,越是木讷的人,越是有不顾一切的决心。自己自诩为聪明,却只敢在她酒醉时靠近她,和她比起来,他居然怯懦得可笑。

但空有壮志,技巧不够,这也是个难题。单单嘴唇接触就是全部了么?他虽没什么经验,胜在悟性比她强。让她主导忒失脸面,于是轻轻巧巧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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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百合阳光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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