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怎么办

怎么办?

作者:史毅

十年前,妻的眼睛视物模糊,到内蒙医院检查,拍了一个片子,医生的诊断:保守治疗。再进一步询问,便不耐烦地说,不瞎就不错了,回去养着吧。

经这一折腾,妻的视力越来越差。我心不甘,携其来到北京同仁医院,花300元买了一张当天即能看病的挂号单,拜见了一位约六十余岁的女大夫。

我拿出了内蒙医院的片子和诊断书,她一把推开,连半眼也没瞭,只是用手翻了一下妻的眼睑,询问了几句,便说:“无大碍,配两副镜子就好了:一副老花镜,一副散光镜。”

我担心他敷衍外省人,便说道:“内蒙医院也是远近闻名的大医院,他们的诊断竟有如此大的误差吗?”

那女大夫看我言辞不恭,便赌气道:“如果戴上镜子还不好,我给你免费治疗。”

当天下午就配上镜子,视力恢复正常了。我们去和女大夫告别,感谢她说:“您真是第一流的医生。”没想到他回答说:“第一流的出国了。”

我对她的话很感诧异,在诧异中突然想到有一句受到批判的话,是什么要与不要社会主义的草和资本主义的苗。

如果说,资本主义的苗是那些跑到欧美淘金的第一流学者,那么,社会主义的草,就是指那些留在国内的二、三流人才。虽然草比不上苗,但草姓社,尚能为老百姓消除疾患。苗姓资,白大褂已经染成黄色,满眼非富即贵,哪里会把老百姓当人!

其实,世间的法则,就是个阴阳消长的过程。有一段时间要草,过一段时间要苗,风水轮流转。

道理虽如此,但当“君子道消、小人道长”来临时,老百姓仍然不能泰然处之,觉得大祸临头。

例证就是我到内蒙附属医院看鱼刺是否扎在嗓子眼儿上,花了2000块钱有些心疼,医生检查时,更是生了一肚子气。

事情的经过:第一个老男人用器具捅嗓子眼儿,我干呕,他说臭。鉴于岁数大了,没搭理他。第二个小女人又用器具捅嗓子眼儿,我干呕,她也说臭。惹得我兽性大发,将几十年的修炼丢到脑后,反唇相讥道:

“您做的就是这种提茶壶倒夜壶的脏事,怎么能怕臭?嫌臭去给院长当情妇去,省得天天被臭。”

我就知道医院已无穷人的容身之地了,再到那地方时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于是,想到了自救。开始捧起《黄帝内经》来读,而且,不动笔墨不读书,写了《兰灵之宝》和《神圣中医》两部约五十万字的读书笔记。

有人对我读中医书不理解,以为要行医捞钱。我不予答复,只苦笑而已。

读《黄帝内经》时发现,此书与《易经》是纲与目的关系。读《内经》非读《易经》不可。又开始读《易经》

2023年的3月份,开始读第三遍,组织了一个“《易经》哲学研究会”,约二十个人,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仍不动笔墨不读书,在下写了90篇文章,名之曰《<易经>的哲学思考》,连同前两次所写《<易经>译注》和《孔易三传》,三本书稿计有百万言。

原本打算,从本年度9月份开始再读《黄帝内经》,争取吃透此书,以资个人养生,起码防止上当受骗,能少生些气,能省几个小钱,能多活几年。因为我深知,人累不死、穷不死,但能被活活地气死。

正当此时,形势有了巨变,这几天网络上登载医药反贪腐的文章铺天盖地,正如《易经.震卦》中所描述的那样:电闪雷鸣、瓢泼大雨,惊远惧迩,震惊千里。这是上天的示警,凡在位的君子都要恐惧修身,反思自己是否初心未改,是否真君子而守中持正。而那些变了质的贪腐分子,正是《黄帝内经》中所说的膏粱之徒,一旦犯事而患疾,属于中医五不治之列。

在这种大风大浪、大是大非面前,君子怀德,小人怀土。有德的君子安之如山,无德的小人坐立不安。

德乃智也,土乃愚也。此话怎讲?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钱就是国家的流水,从国库流出来,一部分流到贪腐分子的腰包,然后国家再将贪腐分子的腰包撕破,那钱再流回国库。可叹那些贪腐分子朝如青丝暮成雪,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而有德的君子未作亏心事,当然不怕半夜鬼叫门。孰智熟愚,难道不是一清二楚吗?

然而,这些事不遑小老百姓操心。我们还是有备无患,多个心眼,不能坐等流水三循环。从下个月开始学习《黄帝内经》吧。

2023.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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